控制.掙脫.死亡
By AS
<PART 2>
就在花形加入海南後的一個月,海南收到原湘北的信函。
信上狂妄的字眼在在明確地表示要幹掉海南,獨霸日本黑社會地盤。
牧把信拿給東條,沉吟:
『湘北不是早就歸附了嗎?櫻木和流川不也是從那裡來的?』
東條敲打著鍵盤,快速地調出資料。
『聽說湘北原來的Leader是赤木,不過好像有內鬨,現在的Leader
是三井 壽。』
『也就是說,赤木北三井〝那個〞了?』清田手掌劃過脖子,還吐出舌頭來。
『信上說要會會我....我想人也不用帶多,就東條帶你的手下來吧!對了,
清田,我還要跟你借一下流川和櫻木;你就和其他支部的人留守,了解嗎?』牧
轉著手中的筆。
『了解!』東條和清田宏亮的聲音充斥著整個辦公室。
*** *** *** *** ***
『原來湘北真的易主了,你───就是三井吧!』牧挑著眉,看著坐在自己面前
這個桀驁不馴的男子。他是很有做混混的天份,但不是黑道老大的料。
『哼!是赤木那傢伙太沒用!你....想必就是牧 紳一吧!』三井輕蔑地哼
了一聲,似乎連牧都給罵進去了。這種挑釁的行為惹火了牧身後的兄弟,紛紛把
手架在槍把上。東條揮揮手,阻止了他們。
〝避免流血。〞這是牧的命令。
『沒錯!我是牧。你說要會會我,不是嗎?』牧笑笑,絲毫對剛才的騷動不以為
杵。
『嗯呵呵呵∼∼是啊!我也說過要幹掉你,不是嗎?』三井緩緩地燃起了煙,煙
霧裊裊化入肅殺的空氣中。剎那間,只有牧、東條和他的手下,及三井的狹小會
議室,闖入了數十名黑衣人。每一位都用槍抵著牧一行人;尤以牧,他身邊就有
十多把。
『哎呀呀呀∼∼東條,誰說只有你人緣好,你看我的行情也不差啊!』牧笑著。
『只不過都是男的罷了。』東條搖搖頭。『我只對女孩子有興趣。』
『是嗎?既然看了礙眼,那就只好收回之前的命令了!』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
度矮下身子,從皮鞋的底層摸出了數十根銀針,快速地射向圍在他身旁的敵人。
『你沒事吧?』東條其實知道自己問了也是白問。
『沒事沒事,你看!』牧拍拍手,直起身來。
『我老早就想問了,你是忍者的後代啊!』東條皺著眉。
『大概吧!...或許也可以說我這兒異於常人。』牧指著自己腦袋。
『嘖!沒用的東西!』看著自己的手下那麼輕鬆就被撂倒,三井怒道。
『哪哪∼∼東條,湘北似乎不太歡迎我們海南哪!是不是你對他們做了什麼?』
東條愛惡作劇是出了名。
『可能吧!』東條眨著眼。
『不過看情形要先打一架才能好好談一談耶!』牧看著東條,右手由他腰後方繞
去;就三井的角度來看,牧分明是摟著東條的腰。
『借一下!』隨即,牧拔出東條身後的黑星,開始對付敵手。
兩隊人馬打得難分難解,當有人要對自己的老大不利時,總會有人捨生去護。
───或者是心愛的人....
『流川!!』櫻木眼睜睜地看著流川在自己眼前倒下,不是為牧,而是為他。
『白癡....你還是一樣...粗心、沒有警..覺性....子彈就要射穿
你裝滿漿糊的腦袋啦....』流川倒在櫻木懷中,徐徐地開罵。
『對對對...我是白癡....別說話。』櫻木急忙阻止流川開口。
『櫻木!帶著流川還有其他受傷的弟兄先走!』即使是槍林彈雨的狀況,牧還是
不忘冷靜。
『牧!!!!!!』東條的聲音喚回了牧分神的意志,可是三井已經趁隙開了一
槍,直逼牧的後腦!
『嗚!!』一陣悶哼。牧只感到有人軟軟地倒在自己身上,臉上是...溫熱的
血.....
『花形?!』牧看清倒在身上的人,不禁喊了一聲。花形的胸口中了一槍,而在
他護住牧的同時,左肩、左腰及大腿,都被其餘的三井手下,開槍擊中。
『嗚.....』花形咬牙舉起槍,對準三井開了一槍;只可惜受傷過重,失去
準頭,只擦傷三井的臉。
『可惡!!』花形擰緊眉頭,準備再補一槍,手卻被牧壓下。
『我來。』牧接過花形的槍,對準三井的肩膀及大腿各開了一槍,當場制住他的
行動能力。
『....喂?喂!花形?你沒事吧!』牧輕拍著懷中人的臉。但花形依然緊閉
雙眼,他昏過去了。
『他沒事的。把他交由醫護部開刀取出子彈就沒事了。』東條檢視了一下花形的
傷勢。『小子!你這下可立了大功了!』
───────
花形拄著柺杖緩緩步出病房。
『你確定你行嗎?』牧擔心的問。
『老大...』才開口,牧馬上把花形的話截去。
『叫我牧就行了。叫老大顯得我更老了!』牧最討厭別人叫他老大,不過還是有
些不知死活的傢伙還是叫他老大。
『...老....呃....牧,你放心吧!子彈早就取出來了。與其在這裡
活受罪,不如讓我回家吧!』花形微笑。
『可是你才躺五天耶!』怪了!當初東條挨槍時,他都沒這麼擔心的.....
『五天對我而言已經夠了。謝謝。』花形堅持。
『算了!隨你了。沒事就好。』牧放棄了。
───────
不過,花形找不到他的家。
花形無言地看著眼前的殘瓦廢墟,臉上顯不出表情。
被燒了。被三井的手下燒了。
"他們可真厲害!查得出我家...."花形輕抬了嘴角,表示輕蔑。
花形默默地轉身。
『到我家吧!』一個低沉的嗓音響起。原本低著頭打"柺杖足球"的花形抬起了
頭。
『牧?!』花形很驚訝。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....是因為牧很壯嗎?
『我...我只是擔心你...出意外....』是錯覺吧!怎麼覺得牧的臉紅
紅的?
『我了解。謝謝你!』花形微笑,牧頓時呆住了!他看過許多笑容:東條俊朗的
笑、清田頑皮的笑、櫻木自信的笑、和流川的冷笑....卻沒有一個,像他這
樣.....沉穩。
『那上車吧!』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,牧趕緊為花形開了車門。
『麻煩你了。』花形坐上了車。
在輕柔的音樂和清爽的空氣中,花形很快就睡著了。
只是,他睡得極不安穩。
牧瞄到他正冒著大汗的臉時,嚇了一大跳。只見他全身不停顫抖著,牧趕緊將手
探了過去。
『燒成這樣還說沒事!』牧生氣的埋怨,裡頭充滿不懂得照顧自己的意味。手中
傳來花形高熱的溫度,是槍傷後的燒。
牧下意識加快了速度,在寬廣的大道上狂馳。
───────
『花形,你有點發燒,要不要先睡?』牧翻出鑰匙打開大門。
『沒關係的。倒是...我可不可以先沖個澡?我似乎流了不少汗。』花形拄著
柺杖跟了進來。
『可以啊!』牧〝啪!〞地打開屋裡所有的燈。
『謝謝....。』花形微微鞠了個躬。『啊!對了!這個!』花形遞給牧一件
鐵灰色的西裝。
『我想...這是你的吧?我看到它蓋在我身上。』
『是我的。....我怕你冷。』何時牧也有了害怕的東西?
『謝謝你。』花形看著牧接過西裝。
『別謝了,從你出院到現在不知道已經說了幾個謝謝了!』牧笑著。『上二樓,
左轉第一間就是浴室了。』
『謝謝......。』花形又道了一次謝。
『你....唉!算了算了!有禮貌的不是壞孩子....』牧無奈地笑。
───────
『嗚......』肥皂泡沫輕滑過花形的肌膚,原本應該是溫柔的觸感,他卻
感到痛。
它劃過傷口,花形不禁皺緊眉頭。刺激性。
牧都用這種東西洗澡嗎?
『提早出院....還是太勉強了嗎?』花形在強力的水花中低喃。
就在他沉迷自己的思維中時,門突然被打開了。
『啊!對了!花形..........。』牧門也沒敲就直接闖了進來。
『ㄜ.......(汗)。』
等到蒸汽氤氳散去,牧才緊覺到自己魯莽的行為;平時受人稱揚的冷靜在一瞬間
背叛了他。
『什麼事?』花形一點也不在意。
『你....這是洗澡用的肥皂。你手上那塊是洗浴室的,我昨天用完了我
忘....』牧忽然瞥見花形身上的泛紅。傷口。
『很痛吧!我來幫你洗吧!』也不知道是打哪兒來的勇氣,牧沒由來地冒出這一
句。
『不、不用了....』花形拒絕。
『怕什麼?我們都是男人啊!況且如果你把傷口弄到發炎,我怎麼對東條交待?
來!我幫你洗!』牧似乎很堅持。
於是,牧第一次這樣摸遍一個男人的身體。
第三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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